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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1章不許旁人欺負他的女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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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1章 不許旁人欺負他的女人

鼻尖盈滿男人身上清爽的氣息,被他緊擁在懷裏,聽著他略微急促的心跳,雲想容不由得抿唇淺笑。

“我沒事。”雲想容低聲說。

即便她這樣說,霍琛也沒有完全放心,略微松了手上的力道,卻是一低頭掠奪了她的呼吸。

感覺到他急切間毫無章法的親吻,雲想容的眼底卻洶湧著溫潤。

明明是個泰山崩於面前都能不動聲色的人,卻因為她的一場受襲而表露出這般急切而失態的情緒,除了是真的在意,雲想容也著實想不到旁的。

這種被人放在心尖上疼寵的感覺,真真是好的,常年冰寂的心似乎也不爭氣的狂熱跳動著,像是要跳出心口才甘心似的。

就在兩人有些走火的時候,馬車車輪壓到石頭,忽然一跳,雲想容低呼一聲,牙齒瞬間磕到了霍琛的唇上,嘴裏頓時彌漫著一股腥甜的味道。

雲想容趕忙離開他的唇,急急道:“沒事吧。”

霍琛唇瓣染著一抹猩紅,看著竟給雲想容一種妖艷的感覺。

由著雲想容伸手將自己唇瓣上的鮮血抹去,霍琛顯得有些慵懶隨性。

“小姐,沒磕著您吧?”外頭駕車的葛全問道。

“沒事。”雲想容頭也不擡的應了一句,目光依舊膠著在霍琛的唇上。

刀光劍影都走過來了,身上受過更重的傷,霍琛也沒喊過一句疼,但是在如今雲想容的小心翼翼之下,這唇上一點小傷口卻讓他有種窩心的感覺。

伸手將雲想容禁錮在懷裏,霍琛低低道:“我不要緊,你沒事就好。”

他一心想要護她周全,才會在安排了趙曦姐妹之後,還派了不少暗衛守衛,本以為她的安危已經不用擔心。但是今天的事情卻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,讓他警醒。

原來不是她身邊的護衛力量已經足夠,而是之前敵人對她還不夠上心。

霍琛心裏有些急迫的感覺。

“我沒事,我會好好的,你別擔心。”許是感受到他心中的不確定,雲想容抱緊他的腰,低低的說。

到了相府,雲卿已經在門口等著了。

方才暗衛稟告雲想容遇襲的時候,雲卿也在,自然也知道了此事。

看著兩人出現,雲卿看了霍琛一眼,淡聲道:“我父親在書房等你,你去一趟。”

雲想容擰眉,下意識的抓緊霍琛的手:“我陪你去。”

之前雲軒便說霍琛身邊太多風雲,不喜歡她攪和進去,今日遇襲,雲想容擔心雲軒會為難霍琛。

霍琛轉頭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,用眼神告訴她不會有事之後,便當先朝著雲軒的書房而去了。

“走吧,哥哥送你回雲浮苑。”看著雲想容不舍的模樣,雲卿搖了搖頭,暗嘆一聲女大不中留之後。溫柔的開口。

雲想容有些擔心的看向雲卿,道:“哥,父親不會為難霍琛吧?”

“有什麽好為難的?如今賜婚的聖旨都已經下來了,為難他讓你嫁過去受苦嗎?”雲卿淡聲反問,見雲想容皺著眉,又道:“放心吧,也就是問問今天你遇襲的事情。”

雲想容不信,她遇襲的時候,霍琛又不在,找他了解什麽情況?直接問她不是更好麽!

但是雲想容明白,有些事情。必須要由霍琛去面對,她若是插手,反倒不好。

也只能回雲浮苑等消息了。

雲軒書房。

霍琛進去的時候,雲軒手裏拿著書,見他進來,淡淡的擡眼看了他一瞬,又低下頭,道:“來啦。”

“見過伯父。”霍琛恭敬的行禮。

雖然聖旨已下,但是畢竟還沒有成親,霍琛依舊要守著禮數。

雲軒不讓霍琛坐,霍琛便身姿筆挺的站著。沒有半點懈怠。

他自小沒了父親,也不知該如何與一個父親相處,但是他卻明白,他要給雲軒足夠的尊重。

不管他的身份多麽的尊貴,不管他的功勳多麽的卓絕,在雲軒的面前,他只是一個晚輩而已。

雲軒是雲想容的父親,便是他的父親,不管雲軒說什麽,他都會聽著。

見霍琛沒有半點不悅的站著,雲軒心裏的氣也算是順了不少,放下手中的書,淡淡道:“坐吧。”

“你可還記得答應我的事情。”雲軒看向霍琛,平靜的開口。

“記得。”霍琛同樣平淡的回應,攏在袖間的手卻緩緩攏緊。

“今日之事是不是與你有關?”雲軒質問。

“已經讓人去查了。”霍琛平靜的開口,略有些心虛。

畢竟事情已經出了,他卻還不知道罪魁禍首是誰,也是另一種的失察。

“此事十有**與你有關。”雲軒冷聲道。

霍琛沒有開口,心裏卻也明白雲軒所言非假。

雲軒身為三公之首的丞相,平時也不會得罪什麽人,但是今日雲想容卻遇襲了,還是在和皇上給二人賜婚之後,要說與霍琛沒有關系,便是霍琛自己也不相信。

“你既答應不會牽扯到容兒,那今日容兒遇襲,你如何說?”雲軒不怒自威的看著霍琛。

“是我的過錯。我沒有護好她,日後我會更加註意,盡我所能不讓容容受到傷害。”霍琛不閃不避的說。

他說過護她周全的,但是今日,卻險些叫她受到傷害,這是他的過錯,他認!

要他放棄雲想容是絕對不可能的,他所能做的,便是加強對她的守護。

雲軒看著他堅定的模樣,緩緩嘆了口氣。

如今皇上已經為二人賜婚,這婚事已定,他也不能抗旨,便是追究責問又有什麽用?

再者,今天雲想容並沒有受傷,他如何去怪?

便是雲想容的身份暴露,也會遭到無窮盡的追殺,又如何去怪霍琛。

深吸口氣,雲軒像是做了什麽決定。

那樣儒雅如風的人,素來溫和從容。開口卻帶著難言的凝重和沙啞,低低道:“你父母親可曾留下過東西給你?”

霍琛猛然擡頭看他,眼中閃過一道犀利和晦暗。

看著雲軒認真的模樣,霍琛強壓下心中各種念頭,淡漠道:“不知伯父指的是什麽?”

雲軒看到了霍琛眼中一閃而過的神色,但卻依舊平靜,道:“玉佩!你父親當年突然戰死,身上的玉佩不知所蹤,但是你父親生前曾給過你母親一塊玉佩,她當年瘋得突然,如今死得蹊蹺。她可曾在清醒的時候,給過你半塊玉佩?”

聽到雲軒說的果真是雲佩,霍琛心中暴漲而起無數的念頭,甚至有種動手逼雲軒將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的念頭。

但是最終,這些念頭都被他深深的壓在了心底,他心裏明白,雲軒是雲想容的父親,他不能動!

吐出一口濁氣,霍琛探手入懷,再伸出來時,緩緩松開。手心裏安靜的躺著一塊完整的玉佩。

“伯父說的可是這個玉佩?”霍琛淡淡的問,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看著雲軒,等著他的回答。

霍琛手心膚色略白,襯著手心裏玉佩不時閃過的幽藍光芒,透出一股神秘的感覺。

雲軒看著他手心的玉佩,只覺得身子一震,眼中閃過一絲覆雜莫名的光芒。

“嗯。本以為你手上有半塊玉佩便是不易,不想你竟然拿到了一塊完整的。只是其中半塊隨著你父親當年的死已經消失無蹤了,如何會在你的手上?”雲軒奇怪的問。

“偶然所得。”霍琛沒有多說。

畢竟另外半塊玉佩是雲想容在周府時,在她的手上得到的,他不想將雲想容扯進來。

而如今,他更想知道的是,雲軒是如何知道這塊玉佩的,又知道多少內情!

雲軒收回落在玉佩上的目光,平靜道:“你既然得了這塊玉佩,可知它的作用?”

霍琛沒有說話,眼中卻適時透露出淡淡的困惑。

他不確定,他所知道的,和雲軒即將要說的,會不會是一樣的。

“這玉是塊兵符。”雲軒淡淡的開口。

霍琛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有過多的波動。

“此物是當年先皇交給你父親的,先皇親命他以此物為符,招兵五百。成立隱翼軍,此乃暗衛,行護衛,刺殺,查探之能。當年你父親戰死之後,此符消失,自此再不曾聽聞過隱翼軍之名,如今你既然得到完整的玉符,那便可重新召集隱翼軍,將此軍作為暗中的助力。”雲軒淡淡道。

霍琛安靜了一瞬,淡聲道:“如今離我父親戰死已經過去十幾年,早已物是人非,當年的那些成員,伯父能保證他們依舊忠誠,願意回來嗎?”

“這個你放心,當年選人時,你父親便做好了全部的準備,忠誠不是問題。只要他們不死,便一定會來!”雲軒篤定道。

霍琛不知道雲軒哪裏來的自信,竟就這麽相信已經過去了十幾年的人。

“伯父可知道要如何召集隱翼軍?”霍琛問。

一直以來,霍琛也是有動過這方面的心思的,不管忠不忠誠。先召集起來,試用了便知。只是一直以來,他也不知召集的法子,便將這個心思給放下來了。

“你只需將這玉佩左半塊的形狀令人刻在人多的地方,酒樓、茶館甚至城墻的墻壁上,屆時自會有人聯系你。”雲軒說。

“按伯父這麽說,那不是任何知道此玉形狀的人都能夠召集隱翼軍?”霍琛擰著眉。

這也太不靠譜了吧。

雲軒看著他,淡淡道:“自然不是,隱翼軍只忠先皇、你父親、你。先皇和你父親已經死了,除非是你發了召集令,否則隱翼軍的人是不會出現的。不用懷疑我的話,隱翼軍不是吃閑飯的,連誰發的召集令都弄不清楚就貿然現身。”

霍琛眉皺得更緊了。

效忠先皇和父親這話好理解,但是,為什麽會效忠他?隱翼軍成立的時候,他還是個孩子!

雲軒卻沒有解釋,隨手拿起一本書翻著,道:“若想護容兒周全,隱翼軍是你不可或缺的助力。言盡於此,要如何做,你自己考慮清楚。好了,你走吧,忙你的去。”

見雲軒擺出一副送客的樣子,霍琛皺了皺眉,終是沒有多說,行了一禮,告辭離開。

他能感覺到,雲軒對隱翼軍肯定還知道更加詳盡的,但是他卻不想告訴自己。

霍琛拽緊拳頭,這種旁人知道,卻又瞞著自己的感覺,很是不舒服。

關上門,霍琛將心裏的郁結之氣吐出來,眼神平靜了下來。

不管雲軒刻意隱瞞了什麽,總有一天,他會查出來的。

霍琛大步離開雲軒的院子。

而書房裏的雲軒,卻是目光看著緊閉的房門,輕聲嘆息。

隱翼軍,那本就是為了他而建立的,對他忠誠,他不用,誰用呢?

只是有些事,若能捂著,他寧願將這秘密帶到棺材裏,也免得掀起無數血雨腥風。

霍琛去了雲浮苑一趟。

他知道,雲想容還在擔心她,去給她個信,也讓她安心。

雲軒和霍琛說話的時候,雲想容和雲卿也沒有閑著。

雲卿問了雲想容遇襲的情況。

“你是說救你的是上回在聞家的那個王小丫頭?你沒眼花吧。”雲卿聽了雲想容的話,驚訝的開口。

雲卿仔細回想了下當天那丫頭的樣子,那麽瘦瘦小小的一團,他一個巴掌過去就不知拍到哪裏去了,那樣一個小丫頭能救了雲想容?雲卿深表懷疑。

看著雲卿滿臉不相信的模樣,雲想容道:“以為就你們男人有用?女人就不行了?人雪婧那可是將門之女,身懷武藝。你憑什麽看不起人家?”

被妹妹這麽質問,雲卿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。

他怎麽就看不起人了?他不就是驚訝了點麽!

不過那個小團子身懷武藝倒是讓他有些驚訝。

雲卿和雲想容聊起別的。

雲想容不時的擡頭看向門外,顯然有些心不在焉。

在雲想容不知第幾次視線朝外移的時候,雲卿惱了。

他捧著雲想容的臉,直勾勾的盯著她,咬牙道:“容兒,你這還沒出嫁呢,就一門心思撲在他的身上,是想鬧哪樣?你這麽帥氣的哥哥在面前,你都不多看一眼?”

雲想容怔怔的看著他放大的俊臉。

好一會兒,才面無表情道:“哥哥。你再帥氣,那也是留給嫂子看的,我看那麽仔細做什麽?再說了,從小看到大,你屁股上幾顆痣我都知道,還看什麽?”

雲卿的臉色頓時紅了,眼中冒著火:“不許說這個,不是說好要忘了的嗎?”

雲想容看著他的模樣,眼中流露出淺淡的笑意。

這一世若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。

有寵愛她的父親和哥哥,有愛她的霍琛,這一生也該知足了。

如今她所擁有的,她只需守護好,便已足夠。

霍琛出了書房之後沒有多留,令人知會雲想容一聲便走了。

離開相府之後,霍琛回了鎮南王府自己的書房裏,臉色有些沈。

拿出那塊玉細細的把玩著,神色透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

門口傳來門被輕輕扣響的聲音,霍琛回過神來,收起手上的玉佩,淡淡道:“進來。”

門被打開,韓密從外頭進來,走到桌前行禮。

“主子。”

“事情查清楚了?是誰的人?”霍琛擡頭。冷漠中帶著些許嗜血的,他雖藏得極好極深,卻也沒有避過韓密的眼。

畢竟韓密從小就跟在他的身邊,對霍琛極為了解。

“已經沿著蹤跡追蹤到了一處莊子,就等主子下令。”韓密說。

“命人繼續去查莊子的主人,你帶人隨我走一趟。”霍琛說著長身而起,帶著殺意。

既然敢動他的女人,就要做好被報覆的準備。

他相信這背後肯定有人,也肯定不是簡單的人。

但是,那又何妨?

若是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負了,都不敢找回場子來。那他真是枉為男人了。

在霍琛帶著韓密出門的時候,一個男人匆匆進了蔣國公的院子。

一進蔣國公的書房,男人噗通一聲跪在地上,低低道:“爺,行動失敗了。”

上首的蔣國公花白著胡子和頭發,擡頭將視線落在那人的身上。

那人瞬間感覺全是一冷,整個房間似乎都下降了幾度的溫度,咬著牙沒讓自己發出打顫的聲音來。

“失敗了?那你還回來做什麽?”蔣國公冷冷的開口。

跪著那人只覺得渾身一顫,一股冷意繚繞在心尖,心裏全是寒意。

那一刻他似乎嗅到了死亡的味道。

他心中忐忑,他跟了爺這麽久,總不至於一個任務失敗,就要了他的命吧。

“說說事情的經過。”上首的蔣國公終於開口說話,那人心裏頓時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。

趕忙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,最後道:“本來已經快要得手了,就是一個不知打哪冒出來的小丫頭將事情給攪黃了。”說起這事,那人依舊顯得有些憤憤。

蔣國公冰冷的目光沒有緩和,平靜道:“你還回莊子了?”

“是,屬下喬裝打扮,輾轉數次才回去,絕對沒有追兵跟上,爺盡管放心。”那人自信滿滿的說著。

上首的蔣國公覺得自己沒氣死真是修養太好了。

他站起身,越過書桌朝下走去,站在那人身前,蔣國公竟親切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,拉著他起來。

道:“此番之事你已經盡力了,沒能成功也算是命數,不怪你。你先回去,又吩咐本公自會讓人送消息給你。”

那人見蔣國公這麽好說話,也沒有發怒,心裏大喜。

趕忙恭敬的行禮之後退去。

那人轉身走了幾步,就感覺一陣寒氣從身後襲來,然而不等他有所動作,就感覺胸前傳來一股劇痛。

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低頭,之間心口處一柄長劍穿胸而過,鮮血滴答的從劍尖滴落。

蔣國公面無表情的將長劍收回,鮮血從那人的心口蜂擁而出,那人僵硬的扭過脖子,瞪大著眼看著蔣國公,“你”

口中的話終是沒有說完,已經失去氣息的身體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。

“來人,將屍體處理了。”蔣國公將染血的劍在那人的屍身上擦幹凈,這才將長劍入鞘,重新坐回椅子上。

下人很快見現場給收拾趕緊,蔣國公卻陷入了沈思。

此番會對雲想容有所行動,也是因為皇後出的主意。

那塊玉已經丟失了一年多了,雖一直沒有鬧出事情來,但是總像是芒刺一般,紮在他的心裏。

多方調查,終於確定玉在霍琛手上,卻因為他去了戰場,無法行動。

這一回來,又立刻求娶雲想容,身邊高手環繞,找不到機會。

皇後修書一封,告知了霍琛對雲想容的在意,讓他從雲想容那裏下手。

他吩咐下去,卻不想這些酒囊飯袋竟然給他搞砸了,他能不怒嗎?

想了想,蔣國公寫了封信令人送去皇宮,又喚來暗衛細細叮囑一番,這才算是放心。

看來,他的行動要加快了。

蔣國公暗襯。

另一邊,韓密帶著霍琛去了郊外的一個莊子外。

吩咐韓密去處理裏頭的人,霍琛站在原地神色莫辯。

韓密帶著人悄悄潛進了莊子,很快。裏面便傳來了刀劍相交的打殺聲。

霍琛從容的推開院門,看著裏頭一片慘烈,眼中沒有半點的情緒。

莊子裏大概也就二三十號人,很快便被韓密帶來的人給收拾了。

留了一個活口。

卸了他的下巴,取出了牙齒上的毒藥,韓密這才將他的下巴給接回去。

“說,是誰指使你們動的手?”韓密冷聲問。

那人倒也傲氣,吐了口帶血的唾沫,竟是沒開腔。

“帶回去慢慢審吧。”霍琛淡淡的吩咐了一句,轉身就朝外頭走。

已經吩咐了人去查,又留了個活口,這幕後之人便是只王八,他也能給對方揪出來。

正在此時,一道寒光由遠及近,直直的朝著霍琛射去。

霍琛身子一側,內力湧動,登時將箭斷成兩段,箭矢炸開,裂成四半。

然而這射箭之人卻是個厲害的,竟然連這都算計到了,其中一半直直的朝著霍琛身後而去,紮在了那唯一的活口身上。

那人仰天栽倒在地。瞪大的眼睛,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
霍琛看都沒看他一眼,直接身形一掠,朝著箭射出來的方向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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